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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
许时颜脸色复杂。
薄津恪很快又说道：“不过很快我就后悔了，心里一边侥幸或许我对你来说也没那么重要，等几年过后或者十几年以后，你就会忘记，然后……”
说到这里，薄津恪的嗓音逐渐变得沙哑，一丝隐秘的戾气在脸上转瞬即逝，看向许时颜的目光瞬间又变得温柔。
“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现在，你就在我的面前。”
敷衍……
许时颜孤疑地盯着薄津恪，似是不满意这个回答。
恰在此时，薄津恪的眉心猛地一拧，身体摇晃了一下，太阳穴青劲跳动，似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许时颜心里一紧，赶紧扶住他。
“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