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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直接去找杨老吧。”
我挥了挥手里的文件：“工作搞完了，总得先汇报一下。”
杨姿仪一翻白眼，但也没揭穿我。
我们回到了杨老住的那座老楼。
进屋后，杨老早就泡好茶，等着我们了。
看着杨老笑眯眯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了刹那的愧疚。
我开口道：“对不住，杨老。”
杨老摆摆手，乐呵呵的说：“不用，无论哪方面，都不用。”
他笑容一收，怅然叹息道：“你小子，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我能理解。要是没这点心思，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我感激的点点头，将手里的文件交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