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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华看向里边，有个布满灰尘的防水文件袋，随后用扳手撬开裂缝，掏出防水文件袋的瞬间，看向左上角的几个大字和白鸢尾图案，掌心渗出冷汗。
林华迅速将文件塞进内袋，金属墙后的空洞还在簌簌掉渣。身后传来皮鞋踩碎冰晶的脆响，柳老板叼着雪茄踱过来："小林，检查出什么问题了？"
林华扯出个僵硬的笑，扳手在掌心转了个圈："老机器的老毛病，管道有点锈。"转身时，翡翠残圈硌着藏文件的位置，
等老王和刘哥检查完设备，五人踩着满地冰碴子进了办公室。
柳老板从保险柜摸出合同，刚要开口，江森把计算器轻轻放在桌上：“柳老板，咱打开天窗说亮话。设备管道老化得换，隔热层不达标，制冷机组最多撑半年。”
“还有这冻货。”林华抓起货单扫了眼，嗤笑一声，“临期品占三成，柳哥你说按成本价？”
柳老板脸涨得通红：“设备我保养得好！货都是当季的……”
“当季的会结霜？”刘哥把测温仪平放在桌上，屏幕上的数字不停跳动，“库温浮动超标，这货再放半个月全得报废！”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暖气管道的嘶鸣声。柳老板攥着合同的手指关节发白，突然把笔拍在桌上：“你们这是趁火打劫！”
“柳哥，我也不趁火打劫。”林华把合同往自己跟前拉了拉，“转让费九万，货八折，过户费你全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