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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灿如遭雷击。
多年前我被迫跪在祠堂时,他曾撕开我的衣襟羞辱,却对这纹身视而不见。
原来那蛊虫遇热则隐,唯有在东宫特制的药酒擦拭下才会显形。
你以为孤放任欣儿留在柳家是为何
南宫昭剑尖挑起林灿的下巴。
她在等你们把戏做全,而孤在等江南柳氏勾结盐商的账本。
他转头看向刑部尚书,林大人,上月抄出的那箱黄金,可还刻着柳家的族徽
尚书立刻捧上一方木匣。
掀开的瞬间,满室皆被金光刺痛——整整齐齐的金锭上,双头蛇图腾正吞吐着信子。
那是柳家暗桩联络逆党的信物,五年前我亲眼见父亲将它烙在家仆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