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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祺远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不确定地道:“您孙子……我记得叫张扬,对吧?你今年多大了?”
张扬在凉棚旁的凳子坐下,笑道:“下个月十八岁生日。”
“几年级?”
“开学高三。”
“在哪读书?”
“二中。”
“是……青城二中?”
见张扬点了点头,汪祺远总算找到了一个能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的理由。
旁边的年轻人也是一副“原来是二中的学生,那难怪了”的恍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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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在凉棚旁的凳子坐下,笑道:“下个月十八岁生日。”
“几年级?”
“开学高三。”
“在哪读书?”
“二中。”
“是……青城二中?”
见张扬点了点头,汪祺远总算找到了一个能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的理由。
旁边的年轻人也是一副“原来是二中的学生,那难怪了”的恍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