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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箭筒的轰鸣盖过了后续话语。沈砚之抱着林深躲进溶洞,洞壁上的岩画让两人血液凝固——三万年前的原始人正在向巨型鸢尾花献祭,花朵中央是与林深、林浅同款的双生图腾。更惊人的是,岩画角落刻着现代英文:2030.冬至,潮起之时。
是时间循环。林深摸向岩壁上的凹痕,那形状与她的掌纹完全吻合,沈明远不是创造双生花,而是在复活远古基因。洞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沈砚之突然发现卡洛斯的尸体漂在洞口,他手里紧攥着半张地图,箭头指向雨林最深处的沉默之湖。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他们抵达湖边。月光下的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双子星。林深的吊坠突然发烫,湖底升起无数气泡,每个气泡里都裹着记忆碎片:母亲在产房偷换婴儿的手、沈明远在实验室注射自己的场景、还有林浅在培养舱里第一次睁开眼睛。
看水里。沈砚之的声音带着颤音。湖底浮现出巨大的根茎网络,每根藤蔓都连接着一个金属棺椁,棺椁里躺着与林深
identical
的克隆体,她们的胸口都插着刻有01的蓝钻。而在湖中心,最大的棺椁里躺着的,是真正的母体——融合了人类与植物基因的远古存在,正透过闭合的眼皮微笑。
林深的手机在此时自动开机,收到来自未来的短信:毁掉吊坠,那是开启母体的钥匙。发件人显示为沈砚之,但号码归属地是2030年的云城。她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发现他腕间的红绳不知何时换成了蓝绳,而他的瞳孔里,正倒映着湖底缓缓睁开的金色眼睛。
第五章
时间茧房
湖面的金色瞳孔骤然收缩,沈砚之突然掐住林深的脖子,指尖刺破她锁骨处的皮肤。淡紫色血液滴入湖水的瞬间,所有克隆体的胸口蓝钻同步亮起,湖底根茎如巨型章鱼般破土而出,卷住两人向湖心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