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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抬头“怎么弄的”
“锡纸加热之后烫上去，只要破坏到真皮层，就再也长不出来了，很简单。”宋琳收回手掌，“指纹是故意留给你的一条线，朝鲜海关有别的办法确定我的身份。”
林东权皱眉“也就是，即便你烫掉了自己指纹，依然有被抓住的可能。”
“那是一个意识形态至上的国家，全社会、全天候地反间谍。”她耸耸肩，“在那里，任何临时伪装都没有作用。”
尽管听上去很无奈，女人的情绪却很平静，似乎根不感到困扰。
林东权追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过，朝鲜是个意识形态至上的国家。”宋琳刻意停顿片刻，“只有充分利用这一点，才能在那里生存下去。”
他用食指使劲推了推自己的额头，显然没弄懂前提和结论之间的因果关系。
女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许怜悯，对韩国情报系统的工作方法提出质疑“如果你们经常看朝鲜劳动报、登陆光明，就会理解劳动党的逻辑与统治策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