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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她深深望我一眼,跟我说：裕安,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
我不明所以,却在她消失的第五天看到陆言被捕的新闻。
原来这就是,她的诚意。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我脸上,新闻配图里陆言戴着手铐,表情扭曲。
顾薇将温热的咖啡杯塞进我手里：警方说在他电脑里发现了转移资产的完整记录。
我摩挲着杯壁,想起宋清雪临走时眼底的疯狂。
第七天,宋清雪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她瘦了很多,曾经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贴在脸颊。
我把陆言所有罪证都交给了警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