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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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豪慌乱地推开人群冲了出去。林雅蜷缩在地上咳嗽,感到温热的液体从鼻子和嘴角流出。有人扶起她,递来纸巾,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无声地流下。
三天后,柯明远坐在办公室里,听着李雯的汇报。
林女士已经出院了,但拒绝所有采访。李雯声音平静,陈志豪昨晚在警方围捕时跳楼自杀,当场死亡。
柯明远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葬礼安排好了吗
林家人说不会举办公开葬礼。李雯犹豫了一下,柯总,媒体都在猜测您会不会...帮林女士承担部分债务。
柯明远站起身走到窗前,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法律怎么判就怎么执行。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李雯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柯明远独自站在窗前,望着楼下街道上如蚂蚁般大小的行人。复仇完成了,比他预想的还要彻底——陈志豪死了,林雅身败名裂、负债累累,而他的手上甚至没有沾一滴血。
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满意了吗
柯明远没有回复,只是删除了短信。他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却在门口遇到了公司的一群高管。他们看他的眼神中混杂着敬畏、恐惧和一丝怜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