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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尘点头,紫府内的混沌丹虽然裂痕未愈,却流转着更精纯的三色灵气。他忽然想起守界人残魂的话,想起父亲在晶脉核心留下的血誓,终于明白——所谓逆仙之路,从来不是对抗混沌,而是在失衡中寻找共生的可能。
“白璃,”他忽然开口,指尖划过她尾羽的金纹,“等一切结束,我们去地球看母亲吧。”他望向天空,北斗七星与地球的北极星遥相呼应,“顺便带阿蘅去武当山,让她看看父亲当年刻下的符纹。”
白璃的狐耳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尾羽残片温柔地缠绕着他的手腕:“好。”她轻声道,“但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她指向葬龙渊方向,那里的晶脉光芒越来越盛,“守护这个刚刚诞生的平衡点,让两界的星火,永远不会熄灭。”
十、尾声星图永存
幽冥渊深处,玄霄的分魂虚影凝视着水晶球中顾清尘的身影,核心处的齿轮发出哀鸣。虚影忽然发出尖笑,掌心摊开,里面躺着三滴紫黑毒血——那是从顾清尘母亲体内抽取的执念。
“顾清尘,你以为修复晶脉就能高枕无忧?”虚影将毒血注入逆熵熔炉,“本座在地球的工业废墟,早已埋下了三百六十座熔炉,每座都连着太虚的灵脉节点……”
话未说完,水晶球突然碎裂,显化出葬龙渊核心的共生晶核,以及晶核表面流转的北斗太极纹。虚影的笑声戛然而止,只余下一句不甘的低语:“共生之道……终究是镜花水月……”
而在葬龙渊的晶脉走廊,徐长老正带着器神宗弟子绘制新的星图,每道符纹都融合了两界的灵气。顾清尘与白璃的剑穗倒影在晶脉水面,与守界人残魂、科考队成员的虚影重叠,形成一幅永恒的共生图景。
镜湖村的灵鱼跃出水面,青丘的幼狐点燃灵灯,地球武当山的长明灯与太虚的北斗悬灯遥相辉映。顾清尘知道,这场关于平衡的战役从未结束,但只要有人记得守护的信念,两界共生的星火,就将在混沌中永远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