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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炉鼎崩鸣核心显影
葬龙渊核心的晶脉在混沌炉鼎的震颤中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顾清尘的指尖深深嵌入鼎沿,金血顺着九尾纹流淌时,鼎内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银蓝光。白璃的妖丹在观察孔中碎成星芒,却在混沌雾海深处映出另一枚玉符的虚影——漆黑如墨,表面浮动着“顺天者昌”的逆天道纹,与他眉心的玉符形成阴阳两极。
“清尘!”阿蘅的传音混着灵鱼草茎的震颤传来,“幻月潭底的狐后灵位在发光,她说……玉符双子要归位了!”话音未落,顾清尘的识海突然涌入海量记忆:父亲在雷神洞刻符的背影、李忘生在冥界修补因果镜的残魂、还有白璃在青丘禁地说过的“尾羽是两界桥梁”。
混沌炉鼎突然发出裂帛般的声响,鼎身的九尾纹与镇界鼎的长江水纹同时崩解,露出核心处悬浮的黑色玉符——玄霄的本体,混沌玉符。它表面的齿轮纹路与地球工业废墟重叠,却又渗透着太虚的逆天道纹,每一道裂隙都在吞噬两界灵气。
“那是……”白璃的声音从鼎内传来,尾羽残片隔着鼎壁触碰顾清尘的手腕,“狐后秘典记载的‘逆熵核心’,与你眉心的玉符同出一源。”她的银血在鼎内凝成太极图,试图平衡暴走的阴阳二气,“千年前狐后与初代符师联手将它封印,却在1987年被玄霄趁科考队打开界门时夺走。”
二、双子共鸣记忆回溯
顾清尘的玉符突然离体,与混沌玉符在虚空中对峙。两符相触的刹那,紫府内的齿轮残片剧烈震动,显化出1987年暴雨夜的完整画面:科考队在雷神洞发现玉符残片时,李忘生早已等候在此,他掌心托着两枚玉符,一枚金黄如日,一枚漆黑如月。
“顾长风,”李忘生的声音混着雷鸣,“两界初开时,混沌气分化为‘秩序’与‘混乱’两极,便是这对玉符。玄霄已吞噬混乱之极,你若想阻止失衡,便将秩序之极注入幼子体内。”画面中,父亲毫不犹豫地割破襁褓中的顾清尘指尖,将金符按在他眉心,“清尘的双生核,本就是两界共生的锚点。”
混沌玉符发出尖啸,齿轮纹路投射出玄霄的虚影:“顾清尘,你以为靠人类的情感就能对抗天道?”虚影的蛇瞳扫过镇界鼎内的长明灯,“那些死去的科考队员,不过是本座豢养的执念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