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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回到幻月潭时,阿蘅正带着幼狐们在灵田播种两界莲。每株莲花的根须都系着顾清尘的金血残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星火突然扑进顾清尘怀里,幼爪捧着新育的两界莲:“顾哥哥,星火学会用尾羽编护心符了!”
顾清尘轻笑,指尖划过幼狐额头的锁魂印:“星火真厉害,以后要帮阿蘅姐姐守护青丘哦。”他望向灵田,发现雷稻穗尖的北斗纹与他眉心的玉符共振,每颗谷粒都刻着守界人的血誓。
“清尘,”白璃忽然指向潭心,那里的青鸾剑已沉入湖底,剑穗上的尾羽残片正在生长新的羽毛,“狐后说,尾羽的金纹是两界共生的印记。”她的银血突然与他的金血共鸣,在潭面显化出狐后的虚影。
狐后的虚影微笑着点头:“白璃,你终于明白,尾羽的力量不是燃烧,而是连接。”她望向顾清尘,“当年我与初代符师种下的因果,终于在你们手中结成正果。”虚影消散前,留下七片尾羽残片,每片都刻着两界的星图。
顾清尘忽然握住白璃的手,感受着尾羽残片的温度:“还记得在鬼市,你说过‘尾羽是狐族的命’吗?”他望向界门,那里的晶脉网络正在生长,“现在,你的尾羽是两界的命。”
白璃轻笑,狐耳在月光下轻轻颤动:“那你呢?打算一直做阵眼吗?”她的尾羽残片扫过他眉心的玉符,“阿蘅说,雷稻的根须已经扎稳,新的守界人正在成长。”
远处,阿蘅的传音符亮起,灵鱼草茎传来少女略带哽咽的声音:“顾公子,白璃姐姐,青丘的雷稻结果了,穗尖的北斗纹能照亮混沌!”顾清尘与白璃相视而笑,葬龙渊的热风拂过衣摆,青鸾剑穗与尾羽残片在风中轻颤,如同两界共生的歌谣。
六、冥界归途因果闭环
幽冥渊深处,玄霄的分魂虚影彻底崩解前,留下的不甘低语尚未消散,虚空中便涌来无数光点。顾清尘与白璃踏剑而来,看见这些光点正融入两界灵脉,化作新的护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