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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魂之战道心淬炼
青霞观废墟中,陈岩的残魂正操纵着混沌傀儡,逆天道纹在他胸口蔓延:“顾清尘,你以为渡了四象劫就能成道?”他的指尖划过傀儡眉心,显化出玄霄的虚影,“看看这些傀儡,都是你想守护的人!”
顾清尘的剑尖顿住,傀儡群中竟有镜湖村的孩童、青丘的幼狐。白璃的尾羽残片轻轻扫过他后背,银血在他道袍上显化出“慧眼符”:“清尘,这些都是幻象,真正的他们在灵田播种希望。”
他猛然惊醒,运转《齐物论》精要,掌心托起两界莲:“执念虽苦,却是守护的根基。”青鸾剑穗爆发出强光,符力共振震碎所有幻象,露出陈岩残魂的真面目。
“你输了,陈岩。”顾清尘的剑尖抵住对方咽喉,“玄霄给你的力量,不过是混沌的残羹冷炙。”
残魂发出尖啸,化作黑雾涌入界门。顾清尘忽然感觉紫府剧痛,看见界门处的混沌核心正在膨胀,父亲的虚影再次显形:“清尘,界门螺栓即将崩解,需有人以身为引……”
六、双生核燃界门重塑
白璃的尾羽突然全部崩断,银血在虚空中画出巨大的九尾战旗:“清尘,用我的银血加固鼎内符阵,你的金血需要保留到最后。”她的锁魂印裂痕中溢出金蓝光芒,“狐后说过,尾羽的力量不是燃烧,是连接……”
“白璃,我不准你再牺牲!”顾清尘的金血与她的银血在鼎内交融,显化出两界共生的道纹,“还记得在镜湖村,你说过‘执剑不是为了杀戮,是为了守护笑容’?你的笑容,就是我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