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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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血口喷人！林露失控的尖叫引得众人侧目。我按下手机播放键,剪辑过的录音在灵堂炸开：...老不死的自己吃错药...实际这是她今早骂护士的原话,但宾客们纷纷倒吸冷气。
林强冲过来扇她耳光时,我趁机在祭品盒夹层塞入录音笔。他西装内袋露出精神病院协议边角,我假装整理挽联,听见他对亲信低吼：上市成功就把那姐妹俩送长恒,王芳当年不也『被自杀』
哀乐突然切到《今天是个好日子》,殡仪馆屏幕跳出林强公司股价暴跌的新闻。程昱安排的内应趁机大喊：证监会立案了！人群骚动中,我瞥见宋玥的黑裙闪过偏厅——她手里拿着我今早塞在骨灰盒旁的U盘。
林强拽着我往停车场狂奔时,他手机从兜里滑落。屏幕上王律师最新消息惊鸿一瞥：宋玥尸体在氰化物仓库找到,但DNA不匹配...我突然想起程昱说过,王芳坠楼时穿的并不是她自己的内衣。
灵车后突然传来警笛声。林强把我往车上拽的力道,和三年前求婚时如出一辙。后视镜里,程昱正带人搜查祭品盒,而林露疯了一样撕扯自己的头发——那下面藏着婆婆真正的遗嘱芯片,就缝在她接发片的胶水里。
第十一章：上市前夜的屠杀
证监会立案公告在LED屏上炸开时,林强正把打手的钢管往程昱后脑抡。我扑过去挡,钢管却擦着我耳廓砸进他肩胛骨,闷响像西瓜坠地。程昱跪倒时还高举着U盘,血顺着USB接口滴进我掌心,滚烫如熔化的铅。
拦住他们！林强踹开急诊室的门,两个纹身汉正往财务总监的输液管里推空气。我抄起消防栓砸碎玻璃柜,医用镊子扎进最近那人的眼睑——他惨叫的样子像极了当年KTV里被林强测试合规性的女孩。
程昱突然从血泊里暴起,警棍劈中林强脚踝的脆响混着骨裂声。打手们拖着他后退时,财务总监的心电监护仪突然爆出尖啸。我抢过平板车撞向林强,他口袋掉出的机票上金边字样被血浸透。
晓雯...看U盘...程昱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管。我哆嗦着插入笔记本,屏幕亮起的瞬间,走廊传来整齐的踏步声——是宋玥带的记者,他们扛的摄像机闪着警用频闪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