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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职场初遇
九月的上海,蝉鸣依旧聒噪。林夏拖着两个沉重的行李箱,站在星耀科技大厦前仰头望去。玻璃幕墙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映得她浅蓝色衬衫上的褶皱愈发明显。作为应届毕业生,她竟意外拿到了这家头部互联网公司的offer,此刻既兴奋又忐忑。
叮——电梯门打开,32层的办公区传来此起彼伏的键盘敲击声。人事部的王姐领着她穿过开放式工位,你被分到智能客服项目组,直接向程砚秋经理汇报。王姐压低声音,程经理是公司最年轻的技术总监,虽然要求严格,但跟着他能学到真本事。
转过拐角,林夏看见一个身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白板前讲解架构图。他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腕间的黑色机械表,磁性的声音在会议室回荡：这个模块必须在下周前完成压力测试,任何小问题都可能影响整个系统的稳定性。当他转身时,林夏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带着审视的意味。
程经理,这是新来的林夏,负责对话算法优化。王姐介绍道。程砚秋点点头,递来一摞资料：先熟悉下现有代码库,下班前整理出功能改进方案。他的声音不带温度,转身时衣角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
林夏在工位坐下,打开电脑时发现桌面堆满了待处理的工单。邻座的同事周薇凑过来：别被程经理的气场吓到,他就是对技术要求太严苛。她压低声音,听说他以前在硅谷做AI研究,三年前回国加入公司,亲手搭建了整个智能客服系统。
夜幕降临时,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林夏揉着酸涩的眼睛,反复调试着对话逻辑。突然,一杯温热的美式咖啡放在桌上,抬头撞见程砚秋的侧脸：算法逻辑没问题,但响应速度还能提升15%。他俯身指着屏幕,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掠过耳畔,试试用动态规划算法重新建模。
凌晨一点,林夏终于完成方案。经过程砚秋办公室时,发现灯还亮着。透过虚掩的门,她看见他正专注地敲代码,领带随意地挂在椅背上,白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解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察觉到有人,他抬头：方案我看过了,思路不错,明天开会讨论。他顿了顿,以后别太晚,女孩子不安全。
回家的地铁上,林夏翻看着程砚秋批注过的方案,每个修改建议都用红笔标注得清清楚楚。手机突然震动,弹出一条新消息：到家后报平安。发件人是程砚秋,她盯着屏幕愣了许久,最终只回复了一个好字。窗外飞速掠过的黑暗隧道,像极了她此刻起伏不定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