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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样,就能报复姜家,报复命运。
直到那天,他听说林若涵的飞机失事了。
林若涵死后,他对姜雨晴变本加厉地恶劣。
仿佛只要折磨她,就能掩盖心底那股莫名的空洞。
可他没发现,自己开始习惯她的存在。
习惯她每天清晨放在床头的温水,习惯她熬夜等他时客厅那盏暖黄的灯,甚至习惯她默默收拾他醉酒后的狼藉。
再见到林若涵时,他以为自己会狂喜。
可当她扑进他怀里,他却下意识皱眉。
和她吃饭时,他会想起姜雨晴不吃辣。
陪她逛街时,他会想起姜雨晴总爱去书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