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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
“对。”黄杜清站在桌前，看着对方紧锁眉头，“四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精锐。”
“你的人资质都是中上的，也就是说……”
“是，胡明身边有个比较强的在保护他。”黄杜清顿了顿，继续说下去，“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和陈家贩毒的事情败露了，所以更会寻求他们那边的帮助。再想除掉他，已经比之前要困难了。是我大意了。”
“你没错，谁能想到他一条叛主的狗，都能得到公羊家如此重用。”林凡靠在椅背上，眼睛平视前方，“自我接手以来，哪怕是最底的基层，我都没有苛待过他们一分一毫。如今竟为了那一点蝇头小利，调转矛头指向我。”
黄杜清没接话，仿佛在思考什么，过了半晌才说道：“之前郭彭恒说的栽赃陷害，我觉得可能不止于此。”他看林凡的眼神重新回到自己这里，便继续道：“据我对这个人的了解，鼠目寸光，眼高手低，不甘于人下却又只是个无能之人，拿手好戏就是趋炎附势，以此来获得利益。”
“郭彭恒也是这么评价他的。”
黄杜清点点头，“所以我觉得，之前说的栽赃陷害，是之后的事了，在这之前，想必胡明应该是得到了某个高层的应允，甚至是，合作。”
一语点醒梦中人。林凡迅速在脑子里将这件事情的片段串联在一起，那些许多本来不合理的地方，若是合作，好像就突然变得合理了。
“你继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