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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的这一个多月,营式房该是果然乱了套,像缺了很多人手一般,除了烫样,梁凤箫还带来其他诸如勘察、布局类的活计,他只简略地交代说,勘察匠师小柏的娇妻刚生了个大胖小子,小柏比从前更无心干活,总想往家跑,还有其他匠师……
他幽幽地看我一眼,意味深长地道:都被你惯坏了。
我手上不停,强忍着不让唇角向上弯,云淡风轻地道:可见世上总还有个位置是给我的。
他嗤了一声,斜眼瞥我,你不如直接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唇角终于压不住了,手中锉刀划开底座,嵌入一根梗柱,边淡笑道:真是,论营式房这些活计,我冯贞仪能输给哪个男儿
梁凤箫没有接话,余光中,他看了我许久,而后低下头,静静地继续手中活计。
他带来的活儿一夜根本干不完,而如今营缮司公务繁忙,梁凤箫离不了,第二日便得下山先回去。我允了他自会将这些事做完,过几日他再来取。
他浅浅颔首,我转过脸,心中不禁微动:至少过几日,还可以见他一面。
夜已深得不能再深,起身的时间拖得不能再拖,我们终需要面对他宿在何处的问题——家庙里都知道,我与他是夫妇,按例,是可以宿在一处的。
我的心开始擂鼓,果然是方才得意过头了,它仿佛自己生出神识,不受控地做起如此没必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