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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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第三人称视角里,能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你的肾,你妈的心脏,都在我身上......他说不下去了,低头咬住我手腕,像要把所有悔恨都咬进血肉里。
我切回第一人称,伸手摸他后颈的玫瑰纹身。花瓣上的血迹突然晕开,露出底下的小字：以血还血。第三次重生,我终于看懂这个纹身——那是他发现真相后,用自己的血纹上去的赎罪券。
因为我要你活着,我勾住他脖子,故意让他碰到我胸前的纤维瘤,带着我妈的心脏,看着我把那些畜生送进地狱。他猛地扣住我腰,将我压在沙发上,鼻尖抵着我的：那你呢要带着一身伤痕,陪我下地狱吗
窗外突然响起警笛声。第三人称视角里,我看见沈特助冲进别墅,手里拿着刚从苏家二叔保险柜里搜出的手术录像——林梦琪戴着口罩,拿着手术刀剜向我母亲的胸口。而顾沉舟的心脏移植手术台上,主刀医生正是苏家二叔。
苏晚,顾沉舟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我脸上。第一人称里,我感受到他身体在发抖,就像前世我被电击时那样。他从口袋里摸出速效救心丸,却在递给我时,故意将药瓶打翻在地。
别闹！我切换到第三人称,看着自己跪在地上去捡药,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沙发上。他低头吻我,带着铁锈味的舌头撬开我牙关,就像要把最后的力气都给我。第一人称里,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这次换我,当你的药。
警笛声越来越近。第三人称视角里,能看见林梦琪和苏晴被警察押着经过别墅窗口,她们脸上的妆已经花掉,眼神里满是恐惧。而顾沉舟的手,正隔着衣服轻轻抚摸我胸前的纤维瘤,像在安抚母亲的心脏。
等一切结束,他声音越来越轻,第一人称里,我感受到他心跳在变慢,我们去瑞士,把你的肾和心脏......我猛地捂住他的嘴,切回第三人称,看着自己眼里的泪滴在他脸上：不许说死,你要陪我活到一百岁,用我妈的心脏,看日出日落。
他笑了,笑得胸口震动。第三人称视角里,我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镶嵌着两颗心脏的钻戒——一颗是我的肾形结石,一颗是母亲的心脏瓣膜碎片。
这是我给你的聘礼,他将戒指戴在我无名指上,第一人称里,戒指传来体温,用我们的血肉,拼成一个完整的圆。窗外的月亮突然破云而出,月光洒在他脸上,我第一次发现,他眼角的泪,比钻石更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