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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远离开诊所时,天色已晚。他坐在车里,盯着那张诡异的合照。照片背景是一家他常去的咖啡馆,他甚至记得那天穿的就是这件蓝色衬衫。但记忆中,那天他是独自一人。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杜警官,想知道真相吗来我们的地方。——L
紧接着是一个地址——城东的一家小书店。杜远记得那里,他偶尔会去淘一些绝版的侦探小说。
书店已经打烊,但后门虚掩着。杜远推门而入,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书架旁——林小满,或者说,女性化的桑文谦。
你来了。她的声音轻柔,与别墅里那个苍白女子一模一样,但此刻她穿着牛仔裤和T恤,头发随意扎成马尾,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你是谁杜远的手按在配枪上,尽管他知道那可能毫无意义。
这取决于你相信什么。她——或者说他——微笑着,我是林小满,桑文谦创造的人格。或者我是桑文谦,以为自己是一个叫林小满的女孩。又或者...她的眼神变得深邃,我们都是某个人梦中的人物。
杜远注意到书架上的书——全都是桑文谦的作品,但作者名却是林小满。
这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