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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墙上芒星娱乐的
logo,金属材质的星星图案缺了一角,那是去年某个失控粉丝砸出来的痕迹。三年前的签约宴突然在眼前闪回,端木明远的钢笔尖敲着合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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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钢笔上的镶钻刮过纸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欧阳明轩的违约金,足够买下你们家那间小诊所十次。
林小婉蜷缩在仁济医院走廊的金属长椅上,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邻座产妇的血腥味,刺得她鼻腔发疼。手机屏幕亮起,银行到账通知的
188888
元数字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
小数点后两位的数字,刚好是母亲明天手术需要的血浆押金零头。她摸了摸锁骨处的遮瑕膏,指尖蹭到一点红色,那是今早用红药水混着粉底液调出的
指痕,此刻被汗水洇开,露出底下浅褐色的胎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