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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泛红的眼睛眨了眨，一脸的无辜，还带了几分屈打成招般的委屈：“错哪儿了……”
叶向晚深呼了一口气，所以他这是压根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好吧，他现在中了药，的确考虑不到那么复杂的问题。
她这么问他，可能是真的有点难为他了。
叶向晚主要是怕他沉睡过去，她用冷水冰他，让他感觉疼痛，跟他说话，都是为了让他能够多多少少保持一些清醒。
上一世李太医曾告诉过她，中了这种药若不能解，一旦沉睡过去是很危险的，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太复杂的他此刻考虑不到，叶向晚只能换点简单的话题，她追问了一个他刚刚特别执着的问题：“还想以身相许吗？”
她想着，她用冷水冰他，用棍子打他，对他这么凶，他应该会改变主了吧？
他快速的点头，没有丝毫的迟疑与犹豫：“想……”
显然此刻对他而言，这个问题压根不需要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