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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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苏晚晴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目光越过油腻男的肩膀,直直地落在了林墨身上。那一刻,她眼中的厌烦消散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好奇的亮色。
油腻男还在喋喋不休,苏晚晴却已经礼貌地打断了他：抱歉,我看到一位朋友。
她径直走向林墨,脸上绽放出远比刚才真诚的笑容：林墨好久不见。
几句寒暄,一个自然的约会邀请,水到渠成。
林墨尝到了甜头,也更加大胆。
一次帮一个被焦虑和失眠折磨得快要崩溃的富商解决了大麻烦后——林墨只是给他喂了点从熟睡婴儿身上收集的安宁和从老僧入定中观摩到的平和——富商千恩万谢,不仅奉上丰厚报酬,还无意间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存在一个隐秘的情绪黑市。
那地方,流通的都是各种被收集和粗加工的情绪原料。
林墨瞬间来了精神。
通过富商的引荐,他踏入了那个隐藏在城市霓虹灯阴影下的世界。
那是一个改装过的地下防空洞,入口是一家生意惨淡的古董店。里面别有洞天,各种摊位散落其间,摊主们神情各异,有的麻木,有的精明。空气中混杂着各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气息,普通人进来只会觉得胸闷头晕,林墨却如鱼得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