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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他反手握了握我的手指,然后大步离去。
战斗持续到天光微亮。西门守住了,但损失惨重。我左臂被流箭擦伤,简单包扎后,立刻带人赶往东门。
东门的战况比西门惨烈十倍。城墙被炸开一个缺口,双方士兵在缺口处厮杀,尸体堆积如山。我一眼就看到了谢临渊——他站在尸堆最高处,长弓在手,箭无虚发。每一声弦响,必有一名北狄军官应声倒地。
我带着西门援军冲入战团。谢临渊看到我,眼中精光一闪,默契地调整位置,与我背靠背形成防守阵型。他的箭掩护我的剑,我的剑守护他的背,就像多年前我们常做的那样。
破城锤!有人惊呼。
三辆巨型投石车缓缓推进,每一辆都需要数十人拉拽。我心头一紧——这就是密报中提到的破城锤。
谢临渊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刹那间,东门外传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大地颤抖,三辆投石车在冲天火光中分崩离析。
你早就料到我一边挥剑砍倒一个北狄士兵,一边大声问道。
谢临渊拉弓射穿了一个正在指挥的北狄千夫长的喉咙:赫连铮最爱显摆新武器!
北狄人开始溃退。我们乘胜追击,将敌人赶出城墙缺口。就在胜利在望之际,我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刺痛——那是多年战场历练培养出的对危险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