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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簇确实有倒钩,老军医检查后说,需要切开伤口取出。将军,您是否要回避
不必。我站到谢临渊头侧,按住他的双肩,我来固定他。
谢临渊已经服了麻沸散,但效果有限。当军医的刀切入皮肉时,他浑身绷紧,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我下意识握住他的手,他立刻反握,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指骨。
快了,军医满头大汗,再坚持一下...
随着一声轻响,带血的箭簇被取出。谢临渊长舒一口气,松开我的手,陷入半昏迷状态。
伤口需要清洗包扎,军医递给我一盆热水和干净布条,将军可否代劳老朽还要去看其他伤员。
我点头接过,等军医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解开谢临渊的铠甲和内衫。他的胸膛上除了新伤,还有许多旧伤痕——那是三年敌营生活留下的印记。我的手指轻轻抚过一道横贯腹部的伤疤,想象着他受伤时的情景。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它——一根红绳系着的护身符,挂在他颈间,已经被鲜血浸透。我颤抖着手拿起那枚小小的布符,上面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依稀可辨。
那是我十八岁那年送给他的。当时我们即将分别奔赴不同战场,我从母亲留下的护身符上剪下一角,笨拙地绣了平安二字送他。他笑我女红太差,却当场戴在脖子上,发誓永不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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