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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我带了你最爱喝的梨花白。第二年,是你落在校场的护腕。我继续道,仿佛不吐不快,今年,我带去了一把北狄短刀,想着终有一日要用它手刃真正的叛徒,为你报仇。
谢临渊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立了衣冠冢在哪里
断肠崖。我直视他的眼睛,那里可以看到北境十六州。
他的眼神瞬间柔软下来,手指也稍稍松开: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二十岁那年,我们并肩站在断肠崖上,望着脚下大好河山。他说终有一日要收复所有失地,我说那我们就立个约定——山河无恙,同归故乡。
将军!赵胥的声音从城墙下传来,西门布防已就绪,请您过目!
我趁机抽回手:这就来。
转身离去时,谢临渊突然叫住我:阿灼,西门危险,务必小心。
我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死过一次的人没资格教训我。
走下城墙,赵胥递给我一封信:探子刚送来的,北狄军中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