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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许清月到了公司。
跟了我三年的助理正捏着合同,在许清月的办公室门口急得团团转。
见到许清月,她有些着急开口:「许总,前几天南总谈的那笔合同签约时出了点儿问题。」
「对方一定要见南总一面才肯签。」
许清月瞥了助理一眼,似乎并没有太当回事,而是理所应当地说:「那就去给南苍打电话,她会过去的。」
助理有些尴尬地看向许清月,手机听筒传来一声声无人接听。
或许是无人接听的次数太多,许清月的眉头越皱越紧,手中翻阅的合同被她用力砸在桌子上。
「打多久了」
「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打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