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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字的末笔拖出半寸长的血痕,墨迹新鲜得能蹭脏手指,可父亲明明在七个小时前入殓。
窗外的铁链声突然变急,像有东西在棺木里抓挠。我抓起手电筒冲出去,光柱扫过悬棺崖时,心脏猛地撞向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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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左边那具棺材的棺盖滑开半掌宽,缝隙里透出的青白光是冷的,像月光冻成了冰。更骇人的是,棺沿上搭着只手,苍白得泛着青灰,指甲缝里嵌着暗褐色泥土,那种泥土我认得,是乱葬岗百年老槐树下的土,带着腐叶和人骨混合的腥甜。
乱葬岗方向传来铃铛响,暗哑的铜铃声混着磕头声。我顺着手电筒光斑望去,看见个佝偻身影对着悬棺跪拜,银白色长发垂落肩头,破麻布衫上沾满坟土,每磕一次头,胸前的铜铃铛就发出
当啷
一声。阿公
我试探着喊,父亲的父亲十年前就葬在乱葬岗,可当光斑扫过那人侧脸时,后颈的皮肤突然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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