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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诸神的窥视。"楚昭的逆神纹凝成锁链，拽着苏璃躲进神祠，锈色锁链在黑暗中发出微光，"他们在用恐惧制造幻觉。"
苏璃的光翼照亮黑暗，却看见无数冰魄族少女的幻影向她伸出手，每个少女的胸口都插着圣焰匕首："圣女大人，救救我们..."
楚昭的锈刃挥向幻影，却在触碰到她们的瞬间，逆神纹吸收了她们的恐惧——那是纯粹的、没有杂质的恐惧，像极了血祭广场上阿林的眼神，带着绝望的温度。
"这些不是幻觉。"他的声音发颤，逆神纹在掌心凝成冰泪，"是被囚禁在神恩券里的灵魂。"
苏璃的冰神纹突然想起母亲笔记里的一句话："当神恩券成为灵魂的监狱，凡人就不再需要来生。"她猛地张开光翼，冰神纹与逆神纹共鸣，竟将所有渡鸦幻凝结成冰晶书签，每张书签上都刻着一个凡人的名字，还有他们临终前的恐惧值。
"楚昭，"她将书签收入逆神纹背包，冰晶在指尖融化成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诸神会用最残暴的血祭重建恐惧，而我们..."
"需要在那之前打开幽冥渊。"楚昭接过话头，逆神纹在地面刻出渡鸦与齿轮的共生图腾，铁锈与冰晶在接触点迸发火星，"用古魔的力量，撕开神权的虚伪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