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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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萧墨辰回答,证据确凿,他认罪态度还不错,所以没有判得更重。
柳如烟点点头：他活该。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看清过他,直到失去歆歆后,我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萧墨辰沉默片刻,问道：如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我们能好好沟通,如果我能多花点时间陪你们,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柳如烟苦笑：我经常想这个问题。但没有如果,我们都犯了错,付出了代价。
你恨我吗萧墨辰突然问道。
柳如烟摇摇头：我怎么可能恨你如果说我恨谁,那只能是我自己。是我的自私和愚蠢害死了歆歆。
不全是你的错。萧墨辰叹了口气,我们都有责任。
饭后,萧墨辰送柳如烟回家。站在她的公寓楼下,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谢谢你的晚餐。柳如烟微笑道。
萧墨辰点点头：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