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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收网了。苏晏推开暗格,取出七年来整理的罪证。忽然窗外传来羽箭破空声,钉在梁上的信笺写着:令堂鸩毒来自南诏。随信附着的半块玉佩,竟与陆铮当年给的玉牌完美契合。
上元夜,苏晏受邀登上魏德贤的画舫。酒过三巡,九千岁忽然抚掌,屏风后转出个戴镣铐的女子。当看清那人眉眼时,苏晏手中金杯微微颤动——这竟是当年投缳自尽的乳母张嬷嬷。
云公子可知,当年苏府地窖里藏着什么魏德贤的翡翠扳指叩着案几,你父亲私通的不是盐枭,而是...话未说完,整艘画舫突然倾斜,三百斤火药在龙骨架内同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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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树银花
河面浮冰撞在焦黑的画舫残骸上,发出细碎的哀鸣。苏晏从刺骨河水中探出头,手中紧攥着半幅烧焦的账册。对岸传来追兵火把的亮光,他深吸口气潜入水下,顺着暗流漂向废弃码头。
卯时三刻,城南义庄地窖。陆铮撕下脸上易容面具,露出从眉骨贯穿到下颌的刀疤:魏德贤在找先帝遗诏,你父亲当年从翰林院带走的根本不是盐铁账册。他将烘干的玉牌按在残存账页上,火烧痕迹竟显现出龙纹舆图。
遗诏指明传位给九皇子,这才是阉党非要灭口的原因。陆铮指向舆图标注的皇陵方位,你母亲是南诏巫女后人,当年那杯鸩酒...话音未落,青鸢突然破窗而入:魏廷玉带着东厂精锐往栖云居去了!
辰时末的栖云居已成修罗场。苏晏撞开密室暗门时,正看见魏廷玉的绣春刀刺穿账房先生咽喉。血泊里躺着听雨楼十七名暗桩,最年轻的才十四岁——正是当年漕帮遗孤。
云公子来迟了。魏廷玉踢开脚边《烬余录》,那是苏晏七年来搜集的百官罪证,你说若把这本册子抄送三皇子,他会不会感谢咱家突然寒光乍现,青鸢的软剑缠住他手腕,苏晏趁机抱起铁箱跃上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