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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仙儿:这老东西确实被夺舍了!
这个呢,吵过架,也分过手,平均一个月一次,我这人也确实乐意作妖,非常感谢她愿意让着我,有时候我特别不落忍,就想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人姑娘,但是我发现她比我会,她太会了,有时候确实甜的我有点上头。
纪寒笙是真紧张了,拎过刚才那瓶酒喝了两口,喘了口气才接着说,我平时爱喝点,一喝酒就话多,话一多就想找人聊聊,聊人生、聊过往,探讨过哲学也思考过生命,但是不知道具体是才从什么时候开始……酒后的话题从那些抽象的理论变成了一个具象的人。
我就知道我完了,孤独终老的准备作废了,也开始在乎起时间了,总想着时间能慢一点,让我在年轻几年,公司例行体检的时候我亲自去拿的报告,怕,真是怕,这辈子没这么怕过,怕老的太快,怕死的太早,怕我所剩的时间撑不起她的未来!
一个中年男人爱上一个比他小进二十岁的姑娘的挣扎与煎熬,一个怕子足以概括。
他曾经想过就这么算了,一走了之,以后各安天涯,也想过不管不顾先过两年好日子再说,可他说服不了自己,也抗拒不了她的一步步靠近,曾经有一段时间他觉得贺仙儿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让他险些窒息。
不久前,有一天仙儿跟我说……纪寒笙说着红了眼眶,扬了扬头平复了一下,她说老纪,你带我走吧……她说只要你说我就跟你走,我真的我……
他这一句话说的一波三折,数次停顿,目光不知不觉已经停在贺仙儿脸上,我不知道我纪寒笙这辈子到底是何德何能,让你家和前途都不要了跟我走,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但是……
他至今也不知道贺仙儿跟他在一起,待他这么好到底是图点什么,确实不知道。
贺仙儿缓缓坐直了,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喜欢他什么,太多了,她是个不矫情的人,甜言蜜语经常说,但却把那些深深地喜欢都藏起来,刻在骨头上,以血液温养那份铭心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