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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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视一笑,默契地不再追问对方身上的异常。这种互相保留又互相理解的感觉很奇怪,像是站在悬崖边上跳一场危险的探戈。
下午继续赶路时,程默的头痛似乎减轻了。我们找到一辆还能发动的摩托车,由他驾驶,我坐在后座负责警戒。
风吹起我的短发,程默的后背温暖而坚实。有那么一瞬间,我忘记了复仇,忘记了丧尸和末世,只是单纯地享受着速度带来的自由感。
你骑得不错。我在他耳边说。
以前是摩托车俱乐部的。他简短地回答,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透露自己的过去。
哪种俱乐部
地狱天使。
我噗嗤一笑：真的假的
假的。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笑意,其实是送外卖的。
这个意外的幽默让我笑出声来。很难想象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曾经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送餐。前世关于沉默死神的传说里,可没提到过他还有这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