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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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顶上！程默的警告传来。
我抬头,那只会爬行的丧尸正从收费站的顶棚向我扑来。太快了！我本能地抬起左臂阻挡,预想着被撕咬的剧痛——
一道黑影闪过,程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我面前,徒手抓住了那只丧尸的喉咙。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瞳孔在阳光下变成了纯粹的金色,手指关节发出不自然的咔咔声,指甲变得尖锐。
丧尸的头颅被他硬生生拧了下来。
剩下的几只丧尸突然停止了攻击,像是接收到某种信号一般,开始后退。程默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金色逐渐褪去。当他转头看我时,眼睛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深黑色。
你没事吧他问,声音有些嘶哑。
我摇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手上。那些异变的特征已经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的眼睛...我试探着说。
程默皱眉：什么
刚才变成了金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