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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纯粹的痛苦,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灵魂。
整张脸因煎熬而扭曲,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寸皮肤都在经受酷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看到了那泛黄的舞蹈奖学金可出国的拒绝信,落款日期是他昏迷期间。
她从未想过放弃他!
可他却成了推开她的刽子手!
霍承钧不再逗留,立马冲进卧室。
看到床上虚弱的她正在用画笔涂鸦着母亲的画像,霍承钧的喉咙发紧。
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对不起,苏晚,我都知道了,我全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