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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你这么笑。苏洋突然说。
颜夏抬头,对上他专注的目光。苏洋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深邃的棕色,像是能看透人心。
我...平时不怎么笑吗她站起身,突然有些局促。
上次在医院见到你,像是随时会碎掉的玻璃人。苏洋直言不讳,今天看起来...更像个人了。
这样直白的评价本该让人生气,但颜夏却感到一种奇怪的释然。也许是因为太久没人真正看见她的状态,哪怕是这么粗糙的看见。
我今天...做了件以前从不敢做的事。鬼使神差地,颜夏开口说道。
哦苏洋挑眉,等待她继续。
我在会议上拒绝了额外的工作分配。说出这句话时,颜夏感到一阵轻松,仿佛分享一个秘密。
苏洋笑了：恭喜,这是学会做人的第一步。
我以为会被骂,或者...至少会被认为不负责任。颜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但什么可怕的事都没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