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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装置即将停止运转的瞬间,一个身影出现在地下室的入口。是一个穿着银色斗篷的人,手中拿着一个发光的物体——正是目击者在各个案发现场看到的东西。
你们终于来了。斗篷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扭曲的愉悦,这场艺术表演,终于迎来了最精彩的部分。
雷诺和艾尔文同时举枪,警惕地注视着对方。雷诺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他大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斗篷人发出一阵狂笑,缓缓摘下兜帽。
斗篷人摘下兜帽的瞬间,雷诺的呼吸几乎停滞——那是一张被烧伤的脸,左眼角的疤痕蜿蜒至耳后,却在阴影中隐约透出与他母亲相似的轮廓。伊莎贝拉的儿子,果然和她一样愚蠢。男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转动,每一个字都带着金属的刺耳摩擦。
雷诺的枪口微微颤抖。这个男人身上穿着的银色斗篷,材质竟与母亲实验室里的防辐射服一模一样。他袖口露出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正随着装置的震动而跳动,宛如活的电路图。
你认识我母亲。雷诺的声音不是疑问,而是笃定。他想起母亲日记里被烧毁的一页,残留的灰烬中曾检出与眼前男人相同的DNA片段。
男人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齿轮状的吊坠,与雷诺怀表内侧的图案完全吻合:我们曾是她最得意的实验品。你以为那些建筑只是无辜的背景他张开双臂,任由装置的蓝光在脸上流淌,圣克莱尔音乐厅的共振腔、钟楼的星象仪、玻璃迷宫的折射棱镜——每座建筑都是乐器的弦,而那些舞者、音乐家、建筑师,不过是调音的砝码。
艾尔文突然指向装置底部的铭文:Per
Aspe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