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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新不知道自己在处理什么。陈雯解开白大褂,露出里面全黑的战术服,那东西不是大气现象,是回声。
什么的回声
陈雯举起左手腕,疤痕在暮色中泛着幽光：
一年前那扇门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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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琴房里的门缝
音乐学院的保安领着他们来到周晚晚最后出现的琴房。
监控显示她九点零七分还在弹琴。保安指着屏幕,但九点零八分的画面突然雪花屏了0.7秒,再恢复时人就不见了。
陈雯径直走向那架三角钢琴。琴键上残留的蓝色晶体在战术服袖口的紫外灯照射下,呈现出复杂的树枝状分形结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