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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擦干身体,套上橙色囚服。自从一周前制服刘虎后,狱警对他的态度微妙地改变了——不再随意呼喝,甚至偶尔会点头回应他的问候。监狱是个崇拜强者的地方,即便是在管理者中间也不例外。
食堂的早餐一如既往地难以下咽——稀得像水的燕麦粥和半生不熟的鸡蛋。秦阳机械地咀嚼着,目光扫过拥挤的餐厅。至少两百名犯人挤在这个充满汗臭和食物馊味的大厅里,像牲口一样被十几个持警棍的狱警监视着。
这里有人吗
一个声音打断了秦阳的思绪。抬头看去,是昨天在工厂认识的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陈志远。他手里端着餐盘,眼镜片后的眼睛带着询问的神色。
请坐。秦阳挪了挪位置。
陈志远小心地坐下,动作优雅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昨天那批电路板,你组装的速度比我快三倍。他压低声音,有什么诀窍吗
熟能生巧。秦阳简短地回答。自从系统激活后,他发现自己做任何重复性工作的效率都提高了,仿佛肌肉记忆的形成速度被加快了十倍。
有意思。陈志远推了推眼镜,我观察你一周了,81657。你不是普通犯人。
秦阳的勺子停在半空:什么意思
你的眼神。陈志远喝了口燕麦粥,做了个皱眉的表情,大多数新来的要么恐惧要么愤怒,而你...你在计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