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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想了想,忍不住又问:“那你和宁黄菊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动手打人?”
“我其实没怎么打过她。”
祁渊皱眉。
家暴就是家暴,哪有“没怎么打过”的说法。
但这时沈安又摇头说道:“怎么说呢,这女人我怀疑她有躁狂症,平时倒是好好的,但是心情一不好的话,就跟神经病一样。
我记得第一次动手打她,是崽崽读二年级的时候,那天我洗澡的时候听见崽崽在哭,出来一问,才知道崽崽作业写错了几个拼音,她就把人作业本撕了,打几巴掌。
我当时也没想太多,批评加安慰了下崽崽,然后让她继续好好写,然后说了宁黄菊几句,她就不依,还在那罗里吧嗦讲个没完,我一心烦就喝酒,她还在那讲,讲着讲着冲进房间就骂崽崽。
妈的,当时我火气就起来了,神经病吧这,就没忍住动手打了她,打完她就闹,报警,警察过来调停,让我们去派出所说情况,然后和解,回来了她还在那边讲个没完,我没忍住又打了她一顿。
那次打的比较狠,她终于老实了,不敢多说话,但她不时还‘发病’,发病我就打她,打了就能老安分挺长一段时间。”
祁渊眼角一抽,这女人这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