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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李锐斌迅速将虎符和医典收好:他们炸开了上山的路,得马上转移!他脱下外套裹住重要物件,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药香,老族长,您带寨民从密道撤离,我和她...
一起去京城。我握紧他的手,玉扣与虎符在掌心相触,泛起奇异的温热,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涌动。王总想要的不只是医典,还有玉扣背后的秘密。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李锐斌看着我坚定的眼神,终于点头,他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紧紧相扣,仿佛在向我承诺,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会与我并肩作战。
当我们顺着藤蔓滑下悬崖时,暮色已笼罩群山。远处的村庄燃起几处火光,王氏集团的车辆如同黑色甲虫般在山道上移动。李锐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准备直升机,我们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保护。他看向我,镜片后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这次进京,我们不仅要揭露王氏集团的罪行,更要让失传的医者力量,重新回到该在的地方。山风呼啸而过,卷起我的发丝,吹得我们的衣服猎猎作响。颈间的玉扣、怀中的虎符与手中的医典,此刻仿佛化作沉甸甸的使命。前世未竟的事业,今生终将在我们手中续写。而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京城的风云变幻,是隐藏在暗处的重重危机,更是一场关乎医者尊严与苍生福祉的终极之战。
直升机旋翼划破云层,舷窗外的京城在暮色中舒展成一片金色的海洋。我攥着虎符的手心沁出薄汗,金属表面的暗纹硌得生我手疼,仿佛在提醒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李锐斌扣安全带的手指微微发颤,绷带下的伤口又渗出了血,在白衬衫上晕染出暗红的花。
林小姐,李院长,欢迎来到风暴中心。接机的老者身着中山装,金丝眼镜泛着冷光。他身后八辆红旗轿车整齐排列,宛如等待出征的士兵。当他的目光扫过我颈间的玉扣时,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果然是您......
轿车驶入二环时,车载电台突然响起刺啦的电流声。小心!李锐斌猛地将我扑倒,后车窗玻璃应声而碎。子弹擦着他的肩头飞过,血珠溅在真皮座椅上,绽成触目惊心的红梅。司机猛打方向盘,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后视镜里,三辆黑色奥迪如恶犬般紧追不舍。
去国医馆!老者镇定地按下座椅旁的按钮,防弹钢板缓缓升起。他从暗格里取出一把雕花手枪,枪管泛着古朴的铜色:三十年没摸过这东西了。枪声在密闭车厢内炸响,震得我耳膜生疼。李锐斌则迅速撕开衬衫,用布条为自己重新包扎伤口,动作利落得仿佛在急诊室。
国医馆的朱漆大门在子夜时分悄然开启。门内回廊九曲,红灯笼在风中摇晃,投下诡异的阴影。掌事的白胡子老中医捧着青铜药鼎迎上来,鼎身刻着的云纹与玉扣如出一辙。恭候玉扣传人已久。他颤巍巍地展开泛黄的族谱,自太医院覆灭后,历代医者都在等这一天。
然而当老者出示虎符时,老中医的脸色骤变。虎符现世,本该号令天下医者,可......他指向药鼎内沸腾的药汤,王氏集团已控制七成药材商,就连我们馆内的人参,都混着噬心藤的残根。药香中隐隐夹杂着腥甜,与村庄里的毒雾如出一辙。
深夜的客房里,李锐斌对着显微镜皱紧眉头。玻片上的药材切片泛着诡异的紫色荧光,正是噬心藤变异后的特征。他们在改良毒药。他将报告摔在桌上,现在的止咳药不仅成瘾,还会激活人体内的潜伏病毒。窗外传来零星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