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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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周末的高尔夫球场阳光明媚,绿草如茵。
我穿着得体的运动装,站在一旁为陈岩递水递毛巾。他显然很满意我的表现,不时向我投来暧昧的眼神。
客户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我注意到杜明也在其中,正和一位中年男子交谈甚欢。
那是谁我状似无意地问道。
陈岩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脸色微变：李明远,金融监管部门的。杜明什么时候和他搭上线了
我假装不经意地说：听说霆云最近要上市可能是为这事做准备吧。
陈岩的表情更加阴沉：上市怎么可能,他们的财务状况...
话没说完,杜明已经走了过来,笑容满面：陈总,好久不见。
杜总也来打高尔夫陈岩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