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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m上缠着和红绳同款的红绳,只是颜色更鲜艳些。
原来我天生灵根,是继承了父亲的血脉,而母亲病房里突然消失的欠费账单,是老胡用符纸变的——总不能真让你累死累活打工吧,我们几个老家伙还能变点零花钱。
大妈边说边往我兜里塞了张皱巴巴的符,说是招财符,其实就是画着煎饼的涂鸦。
平静日子没过多久,立冬那天傍晚,便利店来了个穿校服的女生。
她盯着我腕上的红绳,瞳孔突然变成竖线:哥哥,学校的银杏树下有东西在啃树根,保安大叔说那是‘长着钢筋爪子的妖怪’。说话时,她袖口掉出片沾着机油的银杏叶,叶脉里竟嵌着细小的齿轮。
跟着她到中学操场时,月光把银杏树照得发青,树干上爬满银色纹路,像流动的金属。树根处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扒开落叶,竟看见半截生锈的机械臂在啃食树心,齿轮间卡着片泛黄的符纸——正是灵枢堂用来封印妖物的固形符。
这是十年前地铁施工时埋的‘守界傀儡’,怎么会失控老胡不知从哪冒出来,尾巴绷得笔直,糟糕,傀儡核心连着地下灵脉,再啃下去整个片区的灵气节点都要塌!他刚要扑上去,机械臂突然转头,齿轮眼睛里闪过红光,手臂咔嗒伸长,直接朝我面门扫来!
我本能地挥出红绳,却发现这次红绳没冒金光,反而像被什么拽住似的往下沉。千钧一发之际,便利店的关东煮推车突然撞过来,大妈举着锅铲大骂:死铁块,尝尝老娘的麻辣汤底!沸腾的红油泼在机械臂上,竟冒出滋滋白烟,齿轮间的符纸砰地烧了起来。
傀儡倒地时,银杏树发出一声类似叹息的声响,树干上的金属纹路渐渐退成正常的树皮。
女生蹲下身,从机械臂残骸里捡起枚刻着灵字的纽扣——和父亲工牌上的磨损痕迹一模一样。她抬头时,竖瞳已经变回正常,嘴角沾着没擦干净的煎饼渣:其实我看得见,你腕上的红绳,和照片里那个总给我们喂猫粮的爷爷的,是同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