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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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泛着青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陈志明......他为什么会和叶老太太有联系？”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思绪回到那张老照片。
年轻的叶老太太和穿着白大褂的陈志明站在一起，笑容中透着诡异。
照片边缘有些泛黄，但两人的姿态却亲密得令人起疑。
陶婉婉和陈老平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
但是她记得很清楚，之前自己深陷舆论风波的时候，在董事会上，第一个开口质问自己的就是陈老。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陈老就已经和叶老太太合谋，只是他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发现。
也有可能......是更早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