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因果法庭－审判过去的自己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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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因果污染！”秩序派的审判者怒斥，“他的修炼进度被强行加速，将导致整个宇宙的锻体文明脉络扭曲！”
“不，这是觉醒。”叶修指向画面中少年眼中的光，“当凡人第一次意识到陨铁可以刻下星辰，不是被法则规定的‘进度’，而是源于内心对超越的渴望。我只是递给他第一块铁，而挥锤的意志始终属于他自己。”
法庭突然陷入寂静。叶修感觉有双无形的手在扫描他的骨骼，那是天道在检测“因果污染”程度。他坦然敞开骨骼金纹，任由熵灭灰雾与鸿蒙之光在其中流转，露出脊骨链上的九眼残片——此刻，残片正在吸收审判席的法则能量，转化为带有彩色光泽的新锻纹。
“被告是否承认，曾利用未来知识诱导原生体走上器修之路？”因果之镜中浮现出未来叶修的影像，“这构成‘时间线垂钓’重罪，按律当处以‘抹除存在痕迹’。”
叶修转身直视镜中的自己，发现对方骨骼上的道心裂隙比上次见面时浅了许多。“我承认传递了剑鞘，但决定拿起它的是那个少年。”他摸向胸前的银簪，“母亲临终前塞进我掌心的骨片，现在我才明白，那是她用生命刻下的‘信任纹’——信任自己的孩子，无论在哪条时间线，都能锻出属于自己的道。”
法庭穹顶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青岩星的晨光倾泻而入。叶修看见少年的投影伸手触碰那道光，断剑碎片在他掌心泛起微光，而三瓣剑鞘的碎片正从地下缓缓浮出——与原生时间线不同的是，剑鞘表面多了一道少年新刻的纹路，像极了他刚才在法庭上挥锤的轨迹。
“因果不是闭环，是锻炉。”叶修的声音里带着释然，“我们以为在遵守法则，其实是法则在学习凡人。看看这些光链——”他指向四周的因果矩阵，“每个凡人挥锤的瞬间，都在为宇宙锻造新的可能。这才是凡人流转的真谛。”
审判席上的锻铁巨灵突然单膝跪地，手中法槌化作锻锤：“我等误将秩序视为绝对，却忘了天道最初的模样，本就是凡人挥锤的剪影。”其他审判者相继低头，法则具现体开始崩解成光点，融入叶修的骨骼金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