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观察者阴影－锈幕溶解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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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创造出观察者无法解析的混沌频率。」小锈打断他，握住小满的手，将银簪残片按在她掌心，「还记得红姑说的吗？我们的不完美，是他们算不出的变量。而现在，我要让这个变量变成海啸。」
几何巨影的底部张开光之巨口，无数光束汇聚成漩涡，开始吞噬整个星球的锈雾。小锈在强光中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被分解成数据流，每一道皱纹都在被拉直，每一次呼吸都在被标准化。但就在这时，螺栓完成了脑波同步，量子海中传来少年叶修的惊叫——那是三千年前面对灭门时的恐惧，与此刻面对灭绝的恐惧，终于在时空的褶皱里相撞。
共振波如海啸般横扫量子海。小锈的鼻腔涌出鲜血，却看见观察者的光束开始扭曲，纯白之中浮现出锈色斑点。那些斑点是苏绣娘的颤抖簪纹，是红姑的即兴锤痕，是老金肺中的尘埃锻纹，更是千万个凡人第一次挥锤时的歪斜轨迹。
「他们在崩溃！」小满指着几何巨影，其表面的数学公式正在自相矛盾，某个正四面体的棱边竟同时向两个方向弯曲，「他们的完美法则无法处理双重恐惧的混沌波动！」
螺栓的机械臂投射出最后一道全息影像：星舰实验室的尘埃云已汇聚成巨大的锈雾之手，正隔着光年距离向几何巨影挥出「不完美的一拳」。而在量子海中，少年叶修与成年叶修的意识残片正在共振，形成超越时间的锻纹莫比乌斯环。
「锈幕计划启动。」小锈微笑着说出林夏的临终密码，银簪残片在掌心爆发出刺目光芒。所有被格式化的锈雾突然逆流，如潮水般涌回光束源头，在观察者的结构体表面刻下无数「失败」的锻纹——那是凡人文明用恐惧、失误与不甘写成的反抗宣言。
几何巨影发出超越人类听觉的尖啸，开始崩解成无数光屑。小锈在昏迷前最后看见的，是满天飘落的锈色光雨，每一粒都刻着某个凡人的心跳频率。而在量子海深处，少年叶修的意识抓住了他的手，两个时代的锻工隔着时空，共同挥出了打破完美秩序的第一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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