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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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前排,张董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林晚晴注意到他今天戴了一副从未见过的皮手套——遮住了缺少小指的左手。
会议结束后,林晚晴独自来到父亲的办公室。这间位于集团大楼顶层的巨大房间仍然保持着林远山离开时的模样,连他最喜欢的古巴雪茄都原封不动地躺在水晶烟灰缸里。她走到那面挂着父亲与各国政要合影的墙前,轻轻按下隐藏在相框后的按钮。
暗门无声滑开,露出一个保险箱。这是她十岁时偶然发现的秘密——那天父亲用皮带抽得她后背血肉模糊,就因为她碰了他的雪茄盒。
保险箱的密码是她的生日——这个讽刺让林晚晴冷笑出声。里面整齐摆放着三个标有特别项目的档案袋,以及一个老式录音笔。
她先打开了最旧的档案。里面是二十年前的剪报：三位商业竞争对手在三个月内相继死于意外,其中就包括周氏制药的创始人周明。照片上周明倒在办公室里的样子,与林墨死前的姿态惊人地相似。
凤凰计划档案中是一系列人体实验报告。林晚晴的胃部翻涌起来——报告中详细记录了实验对象服药后的反应,包括抽搐、内出血和器官衰竭。最后一页是一张泛黄的照片：一座偏僻的精神病院,门口停着印有林氏标志的运输车。
录音笔里只有一段对话：
这批实验对象不行,反应太剧烈了。一个年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陈主任。
加大剂量。父亲的声音冰冷,别忘了,他们签了自愿书。
可是那些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