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奈不夜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春雷小说clqcjtz.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就这个我故意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同时用脚尖轻轻碰了碰箱体,让你连续做三个月噩梦的元凶
箱体突然传来细微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抓挠。我猛地缩回脚,后背撞上一个积满灰尘的书架。许瞳的玉牌就在这时裂开了——那道裂纹精准地将牌面上许字劈成两半,发出清脆的咔声。
别看!她突然扑过来,但已经晚了。我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箱面那些繁复的纹路。阴刻的莲花在触碰下仿佛活了过来,莲瓣变成无数张开的嘴唇。一股腐朽的檀香味爆炸般充满鼻腔,我的视线开始扭曲——
黑暗中有女人在唱戏: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那唱腔突然扭曲变形,与许瞳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混在一起。我拼命挣扎,却感觉身体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挤压……
我猛然睁眼,后脑勺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是梦——我真的躺在某个陌生阁楼里,身下是潮湿的木板,缝隙里渗出暗褐色的污渍。手机屏幕亮起,显示2023年7月7日19:07,信号格空空如也。
瞳瞳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阁楼里撞出诡异的回音。没有应答,只有某种液体滴落的声响从角落传来。嗒。嗒。嗒。
我颤抖着打开手机闪光灯,刺眼的白光扫过整个空间。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残缺的全家福,照片里穿马褂的男人面部被烧出一个黑洞,他身旁的女人怀里抱着襁褓,嘴角被粗糙的黑线缝住。而站在后排的年轻人——
我的呼吸停滞了。那个穿西装的青年,分明长着许瞳的脸。更可怕的是,他搭在女人肩上的手,戴着许瞳常戴的那枚蛇形尾戒。
晚晚许瞳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却带着老式留声机的沙沙声。她提着一盏煤油灯,青绿色的火苗将她的影子拉长得不像人类。灯光映出墙上的三道新鲜抓痕,暗红的血珠正顺着痕迹缓缓滚落。
当灯光照到她脖子时,我差点尖叫出声——那道紫黑色的勒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裂开的玉牌挂在她的胸前,正渗出丝丝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