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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奶奶临终前最后喂她的零食味道。萧铎突然按住她太阳穴,两人记忆在青铜鼎黑液中交缠:她看见十岁的自己在ICU窗外哭泣,而他正目睹双亲被青铜鼎吞噬。
原来我们都在鼎里。萧铎扯开衣襟,心口的青铜纹身与医疗包锈迹完美契合。他指尖划过林晚锁骨下的针眼,现代疫苗接种疤痕突然浮现出甲骨文刺青。
暴雨中,两人伤口渗出的血在青铜鼎上绘制出基因图谱。林晚惊觉他们的线粒体DNA序列完全一致——这具古代战将的身躯,竟是她在时空裂隙中的镜像倒影。
第十四章
机械降神
柳叶刀卡在青铜齿轮间的瞬间,林晚听见了电子合成音。
被改造成机关人的伤兵正用甲骨文吟唱二进制代码,他胸腔裸露的青铜轴承上刻着M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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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林晚拆下他脊椎第三节的芯片,上面蚀刻着奶奶的医保卡号。
这不是古代战场,是医疗实验场。她举起芯片对着月光,地面突然浮现出巨大的青铜电路板纹路。萧铎的陌刀劈开祭坛,露出底下冷冻舱的玻璃视窗——无数具他们的克隆体正在液氮中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