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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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苏璃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耐,林渊,我昨日让你补的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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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他想起昏迷前摔碎的簪子,想起白瑶为他治伤时,他将碎玉埋在冰原的雪地里。喉间泛起腥甜,他听见自己说：簪子......碎了。
碎了苏璃挑眉,陈昊忽然指着林渊的左臂大笑：我知道了！他用断手补簪子,结果没补好！哈哈哈哈——
周围的笑声如利刃割过耳膜,林渊看见苏璃眼底的嫌恶,突然想起七日前在丹房,她接过筑基丹时那抹转瞬即逝的讶色。原来就连那点认可,都是他的错觉。
废物。苏璃冷笑一声,转身挽住陈昊的胳膊,走,别理这种垃圾。
人群渐渐走远,白瑶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别理他们,我们......
我没事。林渊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他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臂,想起在冰窟里为了冰魄草拼命的自己,想起丹房里三十七天的不眠不休。原来在他们眼里,他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踩在脚下的笑话。
林渊白瑶的声音里带着担忧。
